拆拆(

⚠️杂食⚠️
各方面都很温和的玻璃心内向人
没回私信就是被吞了啊啊啊
背景来自lof id:ofelia51412
wb已镇魂,红白:Isilkaluvatielyanna

【TFP|双波】A Bridge to Nowhere

*一些可能的避雷: 

·结尾循环be,声波死亡预警; 

·总体按照tfp剧情走,改变/重新演绎部分剧情。 

*灵感来源:idw小诸葛的量子跳跃、电影《源代码》、电影《恐怖游轮》。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预祝阅读愉快 -w- 

 

 

-引子- 

震荡波在一片警告弹窗中昏昏沉沉地上线。他飞速地检查了自己的机体破损情况,似乎除了光学镜之外都是比较轻微的剐蹭。但作为一名生命科学家,他很快意识到了最严重的地方所在。他的脑模块中出现了一些紊乱电流,似乎有一段很小的内存被随机打乱了,只剩下一些扭曲的片段。震荡波将自己的意识向下沉去,但一触及到那片区域就觉得脑模块即将要被一根尖利的东西刺穿一般。痛觉感受器以足够高的频率锐鸣报警,这简直要让机认为这种痛楚其实并不存在,只是痛觉感受器自己产生的一种刺激信号。 

只是从太空桥跌落产生的震荡或被子弹贯穿光学镜产生的伤害就足以对脑模块产生这样的影响吗?震荡波没有说话,当然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机子能聆听他的话语。他沉默地坐起来,使用模糊的内置摄像头开始寻找工具修复光学镜。随后,他在自己破损的光学镜内部找到了一颗子弹。 

那颗子弹很小,很纤细,并不吻合蓝色摩托的臂炮所支持的口径。那么就是有某些机子趁着太空桥涡流紊乱的档口对他进行了一场几乎被完全忽略的突袭。震荡波当然对这种形状的子弹非常熟悉,这是霸天虎内部的配额,最平常的那种,甚至杀伤力还相当的小。对方竟然当着他的面使用这种非致命性武器进行突袭,震荡波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他的内置摄像头转向一篇狼藉的实验台,那上面安静地摆放着一枚骨片。震荡波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甚至并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他并不否认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想要获得它,至少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钻探器和一个足够敏锐的探测仪,而这两件物事在这个荒芜的星球上都属于相当奢侈的幻想。如果震荡波能够到达他埋藏另一批巨狰狞部队的泥巴星球上,他或许能够听说那个在泥巴星神子诞生的前夜驾着两列原始偶蹄目碳基生物到处出没的红衣老人,那位老人能够给予的最好的礼物也不过如是了。 

好吧……感谢普神。而震荡波只能这样想。 

 

-上篇- 

推论出逃离暗影空间的方式非常简单,但理论和实践之间往往隔着十个震荡波。声波几乎有些懊恼地运转着他的脑模块。太空桥的运行模式非常简单:一个起点坐标,一个终点坐标,一个大质量的核心让时空凹陷。而声波遇到的问题也非常简单:他无法定位自己的坐标。 

如何在高维空间给自己开启一个环陆桥,这个环陆桥要如何联通高维空间和低维空间?声波并不敢轻举妄动。高维空间的任何波动并非不能影响三维空间,恰恰相反的是,高维空间的任何举动都会在现实世界中引发难以想象的可怕后果。假设存在着一群生活在二维金属板上的尘埃,三维世界里一只饥肠辘辘的噬铁虫能够给它们的世界造成怎样巨大的危害——虽然这些小东西在哪里都能造成令人忧虑的破坏——毁天灭地的攻击来自难以观测的空间,不可预测,无法抵御。 

位移是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于是声波变形起身,柔韧的反关节在弹跳中折叠向后。轻巧的捕食者无人机穿过报应号的舱壁,穿过终极之锁,穿过泥巴星球稀薄的大气,穿过被主恒星染红的云层。荒芜的大地向他扑面而来,声波关闭了推进器,又在即将触底的一刻拉升,滚烫的机翼在空气中无声地嘶叫着。随后他感觉到了异样。 

作为极其敏感的观察者,声波的直觉从来都不仅仅是直觉。一个异常,他的落点与正常位移应该到达的三维坐标产生了巨大的偏移,似乎他在以比仪表盘上大得多的速度和偏角在三维空间中移动;两个异常,他的内置换算生物钟和此刻三维坐标处的时区似乎产生了巨大的差别,此地正在落日,而他的生物钟显示此地此刻却是朝阳尚未升起。 

紊乱的信息流在声波的脑模块里撞击出生涩的钝痛感。他的中央处理器在机体中的地位过于核心以至于它就像重力平衡装置一样左右着他的感官,混乱的数据反馈使得他在平地上忽然感受到一阵失重与目眩。这种错乱的数据流使得他的面甲上瞬间铺满警告弹窗,随后他机体的各个内置结构开始不断卡顿、报错、难以自控地活动与停滞。该死,声波用纤薄的手臂撑住几乎要跌坐在地上的机体。他必须找到一个能够解释这种巨大误差的结论,否则他未被说服的中央处理器将会因为过热而熔断线路,而脆弱的机体也会因此遭到难以预估的损伤。这里没有击倒和震荡波,没有什么机子能够再次修复这具过于精密的机体了。 

重新……重新建立模型。声波在变形齿轮对机体产生的巨大折叠力中勉力支撑,他的双臂难以自控地向后翻转成机翼的形状。熟悉的痛苦,就像进入高维空间时那种难以抵抗的拉扯和折叠的感觉。声波试图借着变形齿轮短暂失控的机会复原那种作用力以倒推自己的坐标,但他毫无悬念地失败了。那种拉扯力太过诡异,声波的处理器并未完全记录下当时的情形,要想体验当时的感受除非时光倒流,而即使如此,声波的处理器也未必能够负荷如此高强度的…… 

等等,时光倒流。 

声波的变形齿轮忽然在那一刻恢复了运作,他几乎是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但处理器的运行终于恢复了正常。在高维空间中声波的位移足够超越光速,这让他能够观测到三维世界在过去的影像,虽然他很难对这个世界产生什么可控的影响。那么困境似乎有了新的出路,他能够寻找另一座通向三维世界的太空桥来反向推论自己的坐标,倘若能把三维世界的物事传送进来,那他也能够将自己传送出去。只不过这个太空桥的选取必须格外小心,声波必须准确掌握三维世界中的准确坐标,不能传送过来奇怪的东西,更不能将三维世界的自己的影像传送进来,否则那将会产生难以预计的可怕影响。最重要的是,每个实验的机会只能使用一次,因为高维空间里开启的传送口作为双向的通路,必然会对三维世界的太空桥或环陆桥产生难以预料的影响,而高维空间里的声波无法计算这种影响,甚至不知道这种干涉是否会导致自己立刻灰飞烟灭。 

声波立刻就锁定了第一个目标,他腾身而起,随即没入云层。他漫无目的地飞行,但内置生物钟严密地推导着先前的随机飞行参数与影像时间倒流速度的换算公式,并随机根据当前时间和参数进行新的验算。这个过程花费的时间相当长久,幸而还在声波的容忍范围之内。当声波终于悬停在云层之上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正下方开启了一个莹绿色的环陆桥。 

那不是他在等待的那个。他看见过去自己的影像从中穿出,向着汽车人领袖轻巧地掠去。体格庞大的科学家趁机起身捡起骨片,向着环陆桥奔跑。哦,熟悉的情节。声波安静地悬停着,平静的目光穿过面甲向着下方的战场俯瞰。震荡波说得完全没错,那个时候或许真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所想即所得的时刻,所需的一切都已经到手,前方的战局明朗又利落。怀念过去总是声波的作风,虽然过去在眼前重新展开的滋味并不好受。而声波终于真正地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以这一种几乎算得上是匪夷所思的方式。但他很清楚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看到的不过是过去时间里缓慢运动的光。当陈旧的光终于到达他的光学镜的时候,旧世界里的一切早就已经成为遥远的定局。 

声波没有时间继续感伤,此刻就是他所需的时机。在新的环陆桥开启的那一刻,暗影空间中的声波也随即开启了一个自己的传送门,两道莹绿色的光芒在空间的罅隙中碰撞,虽然其中的一道并不可见。声波的实验品是他传送巨狰狞骨片的那道环陆桥,这是最安全的选择。因为即使骨片没有到手,也对最后的战局没有决定性的影响——甚至还能为科学家省下不少精力和时间,他不免自嘲地想。 

声波的评估是正确的,但似乎总有些问题让他觉得并不对劲。三维世界中的那道绿光消失,但声波看见巨狰狞的骨片仍然悬停在空中。他谨慎地降低自己的高度,在空中变形去触碰那片骨片,随即震惊地发现他触及了骨片的实体。在被碰触到的那一刻骨片循着重力下落,声波不得不重新变形追逐,在谷底重新拾起了这个小小的骨片。 

这并不是三维空间里的巨狰狞化石。他看见三维空间里的自己继续变形起飞,说明自己已经收到了威震天大人的讯号,骨片已经到手。这是三维世界的投影,是一个由于计算错误而导致高维空间出现的一个分身。这说明如果声波循着自己开启的传送门出去,他将会在三维和高维两个空间都留下自己的投影。世界线发生交错,再次产生难以预料的结局。 

不对,还有什么异样。声波握着这枚骨片,四下里观察着。终于他意识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臂甲,那上面的霸天虎标志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下篇- 

这一定是某种征兆。当一片残破的霸天虎标志突兀地出现在声波的视野中时,他立刻刹停了他的推进器。似乎是想印证他的想法,声波的机体忽然在空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 

他变形降落在地上,一个警告弹窗在刚出现的一刻就被关闭。这段时间里弹窗是唯一造访声波的常客,这一次是武器系统的损坏,他的臂炮里似乎有某些撞针或者火花塞一类的东西缺失了,这大大降低了声波的火力。当然在暗影空间里这种紧迫的危机似乎并不构成什么干扰,要是有什么活物能代替无止境的弹窗来造访他,声波或许还会觉得格外新奇。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震荡波在擎天柱逃至泥巴星之前就已经设立的一个地下实验室。当然,这指的是这个实验室在过去的影像。当然这种新奇的陌生感并没能保持太久,因为一个熟悉的红色涂装立刻出现在的声波的视野里。 

是死去的那个汽车人……和那个蓝色摩托。声波似乎并未了解过这段历史,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汽车人对着杂兵们摇唇鼓舌,而那个蓝色摩托却在…… 

普神在上,那是太空桥。 

原来震荡波在那个时候已经复原了几兆周期前的太空桥技术。声波回身观察着这个巨大而明亮的圆环,它看起来和一般的太空桥别无二致。随后他的光学镜在控制中心的显示屏上捕捉了两个坐标,实验室和擎天柱信号的发源地。蓝色摩托正在改写太空桥的能量负载……没有关系,震荡波能轻易地修复它。 

滴,新的弹窗。红色的窗口在声波的面甲上多停留了一段时间,这是能量转换仓的警告,声波的转换主阀门消失了,仅存的转换能量只能支持他开启不到一个塞分的传送门,仅允许一个单位的生命体往返。这个弹窗短暂地遮蔽了声波的视线,当他从自己可悲的命运中回过神的时候,震荡波已经冲进了太空桥。该死,他再次失去了犹豫的奢望,此刻不开启传送门,他也无法支持自己进行新的超光速旅行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把震荡波也创造出一个高维分身……这似乎——至少对声波本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坏结果。至于震荡波和他的投影会怎么想,声波并没有时间再考虑了。 

传送门开启,声波看到三维世界里的太空桥突然发生了剧烈的波动。高维传送门在太空桥这样的巨大质量集合体中终于发生了能量交互,一个狭窄的通路正在形成。但三维世界的太空桥和高维传送门之间的交互足以使它在短暂的时间内崩解,将终点定位到三维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拜托,再快一点吧。莹绿色的传送门在声波的凝视下逐渐成型。 

阿尔茜回身打出了一枚子弹,子弹在太空桥中高速飞行,非常准确地落入了传送门中。与此同时,向前奔袭的震荡波也进入了高维的传送门。 

砰的一声,一枚子弹击中了声波的面甲,细密的裂痕从他面甲的一角开始蔓延,蓝色的能量液从缝隙中渗出,又顺着他面甲边缘的发光带向下流淌。声波顾不上这点小小的伤口,他的内心甚至突然被难以言喻的喜悦充满,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震荡波从传送门中走了出来,三维世界的震荡波消失了。 

“……声波?” 

震荡波的红色单光镜中罕见地闪过一瞬疑惑的光谱。他缓慢地走近声波,随后他向身后回看。身后是声波开启的传送门,身周围绕的是自己实验室的投影。他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似乎是是一个他从未到达过的平行宇宙。 

“你是如何在我的实验室中开启平行世界的?” 

声波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向后看去。三维世界的太空桥被高维传送门的能量扰动剧烈地摇撼着,两个汽车人无暇回头查看霸天虎科学家是否被击中,而只是拼命地向着终点奔跑。声波同样无暇回应震荡波的问话,他飞速向前冲刺,伸出臂甲试图拉扯着科学家与他一起奔向传送门。他的能量储备马上就要耗尽了,传送门即刻就会关闭。 

等一下……能量。 

传送门只剩下传递一个单位生命体的能量了,始终沉浸在在被解救和谜题被解答的狂喜中的声波突然意识到的现实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他僵在原地,眼前的一切忽然猛烈地晃动了几下。 

“等一下,声波。”震荡波也突然抓住了声波试图拉扯他的臂甲,他的单光镜凝视着他,“……你已经不是霸天虎了?” 

哦是的,那个该死的标志,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声波的思维短暂地联通了一下,又迅速地跳断了。一个新的弹窗出现在他的面甲上,声波一时说不清是这个警告还是这个爱捉弄人的命运带给他的震撼更大:他的变形齿轮似乎消失了。 

这绝不是普通的损耗或遗失,在机体最深处的变形齿轮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凭空丢失。剧烈的疼痛突然再次充盈了他的处理器,逻辑跳断。这里正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他觉得难以理解又难以接受。 

自己似乎正在消失。 

这似乎又符合某些在声波逻辑程序深处植入的直觉。自己如果从传送门走出去,那么三维世界就会出现两个声波,三维宇宙不能容忍这样的交错。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震荡波的进入使得两个宇宙线开始互相侵蚀,如果自己将震荡波留在高维宇宙而自己离开,那么没有震荡波的三维宇宙线的故事将会改写,而自己……而未来的自己将不会进入暗影空间。三维宇宙侵蚀了高维宇宙,暗影空间的自己成为一个投影,而这个投影即将消散,声波会在三维宇宙开启新的、没有震荡波的生活。 

那么此刻他拥有了所有自己所需的。坐标,传送门,仅能容一人通过的能量储备,新的、不再有暗影空间的生活,剥落的霸天虎标志——或许连战争都会有新的走向,因为他从不取下这些标志,除非战争永远结束。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震荡波留在这里。没有传送门技术,震荡波永远找不到逃逸出这个宇宙的办法。 

声波转过头雕,震荡波的单光镜里依旧闪烁着震惊的神色。他打量着声波的臂甲,又打量着声波开裂的面甲。声波看起来疲惫又茫然,他似乎在这个平行宇宙里被困了许久,而此刻声波似乎终于有机会能逃离这个地方,因为他的造访。 

“你被困在这里,而能量储备并不足够,对吗?”震荡波的光镜上下摇晃着,“传送给我你检测出的高维坐标,我可以在实验室中为你开启一个短途传送门,把你完整地救出来。” 

他渣的。声波的光学镜几乎要被弹窗和能量液完全遮蔽了。他感觉到细密的疼痛,有粘稠的东西顺着他的面甲往下流淌,那是一种遥远而模糊的感觉。或许在他还有外露光镜的时候曾经体会过清洗液顺着面甲往下流淌的感受。那可真是遥远啊,不知道需要多少的能量储备才能让他在超光速旅行后重新捕捉到从那个时代逃逸出的光,但那已经成为了完全的奢望。 

他渣的。声波的发声器已经完全损坏,他抖动臂甲,发现没有变形齿轮的支持,他完全无法变形出原有的臂炮。触手弹射而出,武器系统的损坏使得他的子弹只能在近距离获得一定的杀伤力。于是他的抓钩在瞬息之间已经扣住了震荡波的光镜,在状况外的科学家反应过来之前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他的手中,随后声波用仅剩的能量接通了他的内线。 

“声波:不需要拯救……建议:等待三维世界的声波来拯救你。” 

触手在松开抓钩的瞬间开枪,科学家被子弹近距离的冲击力打得弹飞出去,重新落入了传送门里。就在那一瞬间传送门因为能量耗尽而关闭,声波在无数面甲裂痕和干涸能量液的痕迹中看见三维世界的太空桥也终于因为这种扰动而崩溃了。昏迷的科学家落进爆炸之后的废墟中,那枚巨狰狞骨片不知道飞去了哪里,但肯定不在高维空间中与他相伴了。 

声波疲倦地跌坐在地上,他机体中莫名消失的零件已经全部复原,但此刻的能量储备也不足以支持他支撑多久。能量液顺着面甲的裂痕滴落在地上,他低下面甲,发现第二片破损的霸天虎标志出现在他的身前。他忽然预感到了什么,声波的直觉从来不仅仅是直觉。 

他转过头雕。在他几乎全损的机体身后,堆叠着成千上万的破损的机体。这是声波之前完全没有看到的,它们似乎是因为什么契机才重新显现了出来。声波无力支持自己走过去一一查看,也没有一丝恐惧的情绪从他精疲力竭的处理器中被生成出来。他非常清楚这些是什么。这些都是声波,破损的声波,精疲力竭地死去的声波,在无比巨大的绝望与满足中走向终结的声波。 

无数个宇宙的声波在这里走到了自己的终点,那扇传送门成为了隔绝他们与新生活的最后一个屏障。或许在这片空间里同样的故事已经发生了数以万亿计的次数,而没有一个声波走出了那扇门,让三维宇宙将这里彻底侵蚀殆尽。每个声波都拥有过选择的机会和权利,但他们统统将概率锁定为结局,把自己和这些沉寂已久的机体的一切的可能性统统坍缩至零,而这一次也并不例外。 

 

-尾声- 

崩裂的巨狰狞骨片向空中飞去,如果声波的坐标锁定准确,这将是震荡波收获的第二枚骨片。震荡波的光镜同样追踪着那枚骨片的飞行痕迹,他忽然感受到了某种称得上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它和自己曾经获得(那简直是普神的馈赠,他想)的那枚骨片完全不一致,但它们传递的CNA信息将会是基本一致的。那么在未来他将会拥有非常多的巨狰狞,冲云霄会获得无数与他的遗传信息基本一致的同胞兄弟,这一切都是霸天虎蓝图中毋庸置疑的美好一角。 

震荡波的光镜望向声波,声波的面甲也向他转过来。声波没有表情,震荡波无法辨别那是茫然还是心领神会。他甚至短暂地闪过一丝游离于战场的想法,想知道声波的面甲在经受改造之前拥有外置光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全是毫无波动的导线和面板。这样的走神似乎说明他的心情不错,这是科学家少有的满意时刻。不过他的满意当然是非常正当的,此刻他获得了冲云霄,获得了新的骨片,也获得了一位非常高效的并肩作战的队友,似乎已经是他所能获得的所有。好吧,感谢普神。震荡波在冲进环陆桥的前一刻抬起光镜向上仰望,就像这颗泥巴星球也会有普神在天上俯瞰他们一样。而在离塞星无数光年之外的蓝星天际,主恒星只是在闪烁它最后的余晖。 

Fin.





*作者的碎碎念*(与情节无关,可以不看)

-飞速地摸了,一天摸了7k字。不过跟之前的一发完相比也并不算很长,算是给大家吃口小零嘴-w-开学了真的非常忙,这篇小脑洞也是抠着时间猛怼出来的,如果有情节bug或者打字太着急了出现的错别字、病句什么的欢迎捉虫,也欢迎大家与我一起讨论情节!

-以及卑微地期望大家也可以顺便看看我的上一篇《普神之眼》,它被限⑥得太惨了👉👈

-最后再次非常感谢阅读,我的文笔不咋好(大概是没有文笔的流水账qwq),感谢读者们不嫌弃我的平铺直叙!希望大家用餐愉快-w-

评论(7)

热度(171)

  1.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