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拆(

⚠️杂食⚠️
各方面都很温和的玻璃心内向人
没回私信就是被吞了啊啊啊
背景来自lof id:ofelia51412
wb已镇魂,红白:Isilkaluvatielyanna

【TFP|双波&震声】触手知道答案(无脑拆预警)

 *文如id,纯粹满足作者恶趣味的无脑拆,情节为拆服务。

*ooc属于我,愉快的拆生活属于双波。

*按照惯例,文章(尤其是前面的铺垫)很长。


  *背景+部分梗概:声波落入汽车人手中后为了不被拆开硬盘下载资料而将自己基本格式化了,所以声波丢掉了从角斗场退出之后的记忆。他忘记了一些本已习惯的重要事情,甚至不记得自己已经和震荡波建立过关系,以为自己还在追求科学家。而科学家在某个夜晚却非常自然地上手要拆他。对方的反应令含蓄的情报官感到震惊和别扭,也让直率的科学家感到疑惑。慢半拍了解情况的震荡波终于趁声波之危好好地享用了他。 


一些可能的避雷:

 *声波的触手有自我意识,有触手攻(玩)略(弄)声波的情节。 

*沙雕向,不可避免地ooc了一点……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预祝看拆愉快 -w-  




声波的硬盘虽然空空如也,但他的无线电接收器和中央处理器却声满为患。准确地说,从今早他在汽车人基地上线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迫保持着这种苦不堪言的状态。他现在除了要担忧如何在重新下载回自己的记忆前不被他人发现异常,或许还得同时重新学习一些最为基本的自控能力。

这话毫不夸张,因为此时他的接收器里就充斥着一些令他极为困扰的频率,而矛盾的是这些频率又明明白白地出自他自己的无线电发射器,它们意外地被通向了被声波自己死死锁在防护板后面的触手们的输出端口中。但他不能关闭自己的无线电,因为这是他默不作声地观察周围的唯一方法。当然,在现在处于状况外的事情里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另一些较为紧迫的——比如触手们正在想办法(他渣的,它们可是真的在“想办法”,甚至是使用着声波自己的运行内存在“想办法”)在声波的内置回路里找到解锁肋下防护板的密码——已经分散了声波的绝大部分注意力。

声波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像现在看起来这么蠢过。他的触手在自己的中央处理器里用自己的无线电频率对自己说话,使用自己的处理器在解锁处于自己内部的密码锁,而他在竭尽全力地和自己博弈,同时在自己的无线电频率里对自己忍无可忍地一遍遍重复“Silence!”,即使这种激烈的懊丧情绪在他漆黑的面甲上依旧不见波澜。幸好面甲还没有那种恐怖的自我意识,声波在处理器里划出一小部分自己的领地之后不免悲哀地想着,否则他可能面临自己向整个报应号的每个电子屏都同步投放拆卸电影或者更糟的情况。当然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这都得怪震荡波那个大胸炉渣当初非得把自己唯一的远程攻击武器设计成这么容易精神分裂的样子,虽然他肯定想不到它们忽然会在某一天真的有了精神。

“喔对了,提起那个大胸炉渣,主人。”其中一条触手相当自然地在无线电里接了话,它显然对声波在小空间里的动作了如指掌,“按照唯一的一条备忘录您今晚应该去实验室里拜访他。”

“正确。”另一条触手应声,并相当得意地对着先前说话的触手嗤了一句,“不得不说这是你的排气管在今天发出的唯一一句正确的话。”

在它们再一次以激烈的语气吵起来之前,声波飞快地把自己沉入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半飞速运转着的思维模块中。拜访震荡波,自己原来的机体为何要在备忘录里记录这样的信息?声波当然不会去问触手,除了因为它们此刻正你一渣我一拆地吵得不可开交之外,他也不愿意将记忆被篡改的可能暴露给这两个动机不明但看起来就非常不省心的家伙,虽然它们看起来确实对这具机体曾经的经历了如指掌。

震荡波……他调动着仅有的内存里关于这位tf的资料。掠过那些对科学家的大胸属性和炉渣属性这两方面毫无意义的、甚至算得上调情的控诉,声波还发现这架机体存储了许多对这位冷静科学家饱含仰慕和敬畏的信息。他在仔细分析了其中串联的逻辑回路之后得出了可信的结论,至少这方面这些确确实实属于声波自己亲手编写出来的逻辑回路,暂时没有遭到触手或者其他东西的篡改。

所以今晚的活动和需要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合作愉快的同僚,还是开屏的雄孔雀?普神在上,希望不是后者。声波在报应号的回廊里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他缓缓地回过身,继续按照他那慢悠悠的节奏向触手提供的地图中标示的震荡波的实验室走去。他从未如此希望他的两条触手能够靠谱过,希望它们不要将他指引到这个陌生的战舰上一些不该去的地方看到某些不该看见的东西,或者发生其他诸如此类使他难以控制自己面甲的事情。

震荡波。他停在那扇厚得足以嵌进去一个自己的门外,再一次检查起内存里仅有的关于震荡波的资料。嗯,相当可靠(希望不仅仅是体型);嗯,优秀的科研人员(希望不是变态或者疯子,这类人里最多的类型);嗯,仰慕……希望这具新机体还没有愚蠢到把这句话说出来。可谁说得准呢……声波僵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

“提问:声波新机体与震荡波的关系。”他在内置无线电网络里打断了两个触手的争吵。

“喔主人这你问我那可问对了……”一条触手立刻停止和另一方的掰头,无比骄傲地准备回答。

“问你?说得好像每日负责瞄准那个大红灯泡的是你一样。”另一条则毫不示弱地打断它。

见了U球的,声波想,事情再次往不好的地方去了。

“哈!这就是你从流水线下来之后唯一值得炫耀的经历是吗?上次是谁把这个一本正经地dirty talk的炉渣揍进充电床里的?”

“哦是吗,这就是你后来钻人家前挡板钻得那么殷勤的原因?”

“……”

若不是触手的感官和声波相通,他一定会非常乐意将它们从收纳仓里扯出来打上两个死结再扔上震荡波的实验台。不过从触手们的回答也并非完全毫无价值,略去那些污言秽语,新机体和震荡波之间的关系应该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而据他为数不多的内存和触手的反应来看,这似乎也是现在的霸天虎成员之间常年维系的正常关系。

声波默然立了一会儿,等两条触手的争吵声稍微减弱了一些之后,他伸手敲门。他这么做纯粹是因为这扇能够屏蔽大部分不良辐射的门看起来真的很重,而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推开。情报官大半夜的站在走廊上用力推他们科学家那扇纹丝不动的门的场景如果被某架量产机看见的话,接下来必然会发生某些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随后声波听见了相当有分量的脚步声,这听起来完全符合资料显示的那种型号的塞伯坦重坦该有的笨拙。这样大的动静注定科学家无法掩藏自己的行踪,声波在中央处理器里判断道,随后痛苦地接受了两条立刻停止争吵的触手纷纷的赞同,“绝对的完全英明的主人,唯一的不足是还拥有隔壁那条用排气管说话的软金属炉渣”,他们称得上默契地互相应和着。

门打开了,一个顶着相当闪亮的紫色喷漆的庞大身影出现在声波的光学镜里,震荡波看不出什么表情的红色灯泡向他俯瞰下来。但那种亮度至少代表一种惊讶的神情,声波判断。普神在上,他的胸是真的很大,胸仓板还锃亮得可以照出我的样子。这恐怕是一种冷酷的幽默,让他的那些可悲的实验品最后一次瞻仰到的正是自己的遗容。声波读取过公共网络上关于震荡波那些实验的公开数据,这个想法不免让他感到轻微的芯惊。

“声波?”震荡波的发声器低沉地震颤,那些长得像某种金属兔耳的棘片天线在他光学镜旁边轻轻地摇晃着,“……不合逻辑,你之前从不敲门。”

喔是吗,真是遗憾,看来无休止的内战已经将我那些美好的礼仪都全部丢弃了。声波在内芯里做了一个叹息的动作,但表面上他一动不动,只是冷冷地仰起面甲向这个大红灯泡打量了一下,试图做出一个“我想怎样就怎样”的机体动作而不暴露自己此刻茫然的内芯。这是作为一个情报官的敏锐,尽管他还不太熟悉自己的这个身份。

“非常好,主人,对待这个大胸家伙就得有这个身段。”一条触手突兀地赞美道。

这个大胸坦克紧紧地盯着声波,过了许久,他终于向旁边稍稍让了一下。声波艰难地从那些履带中间挤了进去,期间尽量保持着内存中还有记载的那种美好的礼仪。在沉重的脚步声里科学家回到自己的实验台旁,声波看见上面放着一小罐绿色的合成能量液,那是那个涂装骚气的四轮医官在接收了声波带回来的汽车人俘虏之后迅速提交给震荡波实验室的一份样品。

“很抱歉,今晚你来得比预计时间要早二十六个地球分零两个地球秒。你得稍微等待一会儿。”科学家以相当诚恳的语气解释道。虽然声波完全不明白他在解释什么,但他仍然以胸有成竹的姿态在科学家的实验室里开始踱步,似乎即将接受考验的是震荡波而不是满芯茫然的他。

仰慕,对吗?他对着内存里仅有的资料自言自语着,这具机体原来是如何表达这种仰慕的?似乎是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声波将面甲转向那个正在以与笨重的体型完全不相称的精密动作分析玻片上液滴的分子结构的科学家,开始缓慢地思考这种仰慕的来源。

他的内存为他展示了一些模糊的片段,诸如浑身疼痛地在实验台上醒来时看见那个畸形大灯泡向他俯瞰下来,在火力交射的围攻中他回头的最后一眼看见那辆正在吸引火力的兔耳朵重坦向着反方向高速前进,在科学家沉稳枯燥的对于远程攻击武器的介绍中他走神地在对方光亮的胸仓板上端详着自己的投影……这都是什么,这就是自己在下线之前筛选并保留的那些信息吗?声波呆靠在房间里唯一的充电床边上陷入沉思。

这时候科学家也忽然停止了动作和解释,好像突然在思维模块里捕捉到了一些让他豁然开朗的东西。他也呆立了一会儿,忽然向同样呆立的情报官转过那枚熠熠发光的灯泡。

“我刚才未从实验的思维回路中回神,因而疏于考虑你提早到达的动机。请暂时不要恼火我,声波。”震荡波放下了手上的所有操作,并开始向声波慢慢走过来,他的脚步沉重得似乎能吵醒整个报应号上所有正在充电的tf。这个动作让声波下意识地一缩,而捕捉到这个动作的震荡波也停了一下,他再次诚恳地看着声波。

“提问:你是否在表达一种格外的渴望。”

渴望,渴望什么?声波依旧在状况外,而他体内那条反复声称自己曾经将震荡波揍翻在充电床上的触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嚷嚷起来,这让他的处理器运转得更为混乱。

“哈!主人,他又开始口不择言了。是否需要我……”

“需要:即刻停止发出音频。”声波轻轻地握了一下拳,忍无可忍地在内线回应。

“……又是这样,主人。若不是我们共用处理器,我简直以为您已经恢复了。”那条触手只能悻悻地回答。

声波不可避免地被触手分了芯,他的处理器磕磕绊绊地运行着。震荡波在原地停了几个地球秒,似乎在观察声波的动作。似乎在确信自己此刻并不会遭受什么攻击后,他的灯泡终于呈现出一种可能代表着了然和欣慰的亮度,就像每一次他在逻辑回路中写下一个Q.E.D.时那样。他走上前,十分自然地伸出不是炮管的那只手搂住了声波的腰。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揽进怀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巨大的胸仓已经将声波的面甲格向一侧,随后,他以一种粗鲁而温柔的力道将声波扔到实验室里唯一的那张充电床上。

等等,什么?声波下意识地去推震荡波的手,但这种力道相对于震荡波而言在任何时候都轻柔得就像爱抚。所以现在谁是雄孔雀?这个情况完全在声波的意料之外。他惊愕地看见科学家庞大的身体向他投下一个巨大的阴影,他纤弱的身体被完全笼罩其中。这具新机体和震荡波的关系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为自己留下这方面的相关信息?

“你的,你的实验……”声波被迫打开了无线电发射器,连接上了震荡波的频率,磕磕巴巴地做出了一个看起来相对安全又能委婉地表达含义的回应。

震荡波有些迷惑地停下来。声波抬起面甲后面的光学镜看向他的灯泡,那颗硕大浑圆的光学镜努力地做出了一个“眯”的动作,震荡波稍稍调低了它的亮度。震荡波当然会觉得迷惑,因为在他看来,声波打破了往日一个地球秒不早一个地球秒不晚、开着环陆桥大摇大摆走进他实验室的习惯,分外彬彬有礼地(简直就像在扮演旧日的贵族,震荡波想)选择早到些许并且在外面敲门等待,应该就是在相当直接地表达“非常以及极其想要在此刻发生对接”。而他冒着挨打的风险诚恳地向声波陈述自己的推论时,声波也鲜见地并未否认这一点。

实验和对接相冲突,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声波的表现在震荡波看来也就等同于向他声明“现在立刻马上放下那些迷人的小实验过来拆我”,而在震荡波看来进行这个短期进度的调整也无伤大雅。今天的声波相当主动,震荡波的情感模块不发达不代表他不懂得察言观色。他也并不愿意拂声波的兴,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迎接他的将会是劈头盖脸的令人心惊的报复,那……那实验的进度也一定不可避免地被拖慢,一定是这样。

所以这个出尔反尔的情报官又在搞什么名堂?震荡波丝毫不敢怠慢,过去他为了和这个诡计多端的小无人机老老实实地进行对接而吃过的苦头比在任何狂暴的实验动物身上加起来还要多。他疑惑地打量着面甲上依旧黑漆漆一片的声波,主动接入了他经过特殊调整的无线电频率。

在接入声波无线电的那一瞬间震荡波以为自己调错台了,因为这个长年累月地保持寂静或是只有一两声冷笑的频率此刻充斥着相当分量的嘈杂。在刚刚接入的第一个地球秒,震荡波的接收器里就被他漫长古老的前半生加起来都不曾听到过如此数量的“拆”和“渣”占据了。声波看见这个科学家的棘片天线开始进行一些频率不正常的震颤时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地释放左边的触手向震荡波因为震惊而闪闪发亮的灯泡挥过去。先把这个大胸孔雀从身上锤下去再说,无论他听到了什么,声波想。

随着声波的频率里一声响亮的“Woo——hoo!”,重新获得自由的那条触手欢呼着肩负起它被赋予许久的任务。它闪电一般刺向震荡波的光学镜,而在下一地球秒却就被早有准备的科学家捏在手里。震荡波的光学镜作为他众所周知的唯一弱点,遭受偷袭的次数或许还多于他和声波对接的次数,这也就是之前的声波将这个攻击代码放在触手里但一直找不到机会激活的原因。听见左侧触手吃瘪的哀嚎,封在防护板里的右侧触手毫不吝啬地发出了得意的嘲笑声。

“放开我你这个大胸坦克,你别想我会像某条没有底线的炉渣一样舔你的前置防护板!”

被捏住的那条触手发出同样刺入接收器的尖叫声,这样的音频在某个瞬间让震荡波以为自己还站在永远不得安宁的战略指挥室里听着那架哆嗦着翅膀的F16被暴躁的领袖完全充能的手炮瞄准时发出的哭嚎。

“警告:请勿如此描述我的胸甲,以及请减少这样喊叫的频率。”震荡波上下摇晃着光学镜,相当客气地对着手里的触手发射着无线频率,而对作为主人的声波面甲底下威胁的眼神视若无睹,“否则我可能会将你完好无损地从声波身上拆下来,作为新合成能量的实验品。”

触手的尖叫一下子减弱了,就像这几句话使得震荡波捏着它的手变成了套在枪管上的消音器似的。震荡波捏着这条触手重新走近还躺在充电床上的声波,将尚未充能的臂炮轻轻地顶在他的胸口上,只是示意他不要再进行像刚才那样危险的进攻行为。而声波右侧的触手当然听见了震荡波的话,很乖觉地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声波的无线电频率重归寂静。

声波的面甲上重新反射出震荡波光学镜的红光。震荡波俯瞰着他,以相当冷静的音频向他提问:

“提问:我们上次对接是什么姿势?”

对接?上次对接?声波或许有那么一两个地球秒石化在了充电床上。所以触手说的什么前挡板和各种拆卸不是詈词而很有可能是真的发生的事情,所以曾经的自己不仅激进地表达了爱慕甚至已经和对方对接很多次,自己还很有可能是被拆的那个?他忽然觉得几个地球分钟之前因为雄孔雀的比喻而感到沮丧的自己实在是天真得可怜。

激光鸟,醒醒。……见了U球的,它充电的时候为什么关闭了无线电。若不是它的内存只有那么一丁点,续航能力也只有那么几天,现在就是它能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这事被锁在防护板里的那条触手肯定也知道,但声波实在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语气向它询问,更无力面对自己在震荡波旁听的情况下用无线电与触手沟通这方面的问题。震荡波丝毫不意外他的沉默,他继续以沉静的频率往下提问:

“提问:我们为什么在地球历xxxx年的第一个对接周期在你的主控台旁边进行对接?”

什么,在哪里???声波的中央处理器似乎已经快要在巨大的信息流冲击下冒烟了。

“提问:在哪个对接周期发生了触手所说的前挡板事件?”

“……”

声波的面甲默然地对着震荡波,震荡波能够感受到他手下的这具机体开始逐渐升温,但他绝不会将这危险的预兆视作另一种暧昧的信号。果然,在下一个换气区间里声波右侧的防护板打开,憋在里面的那条触手闪电一般弹射向震荡波的前挡板,弹射向或许使它蒙受过不少羞耻以至于被同伴反复嘲笑的那个地方。

触手“咚”地嗑在了坚硬的前挡板上。震荡波纵使有所准备,也被这四两拨千斤的一击撞得退后了一步。但他旋即也将炮口锁定了这条触手。声波在挣扎出的这点空间里猛然竖起自己的旋臂,双肘着床,双手以精确的九十度撑在震荡波的肩甲上。震荡波如果想要重复刚才那种压迫性的动作并完成拆卸,他得先用体重和腰部的力量将声波旋臂的整块钢板压弯才行。作为设计者的震荡波知道压弯那块钢板需要多大的力量,那可不是单个tf应该考虑的事情。

但他是震荡波,而震荡波要考虑的事情往往比这个简单得多。

“经过断点排查,你丢失的记忆不会晚于第一次与我对接,那是你离开角斗场而我最后一次改造你的时候。”震荡波被声波坚决地撑着肩甲,但他的音频依旧相当平静,“一个假设:你将记忆文件分存在触手中后部分格式化了自己。”

“完全正确,大胸……”被炮管指着的那条触手忍不住插嘴道,随后就在炮管的充能声中逐渐消音。

“相信你会主动是我的失误。”震荡波的音频天线轻轻摇晃了一下。虽然他的音频几乎是可以拉出一条水平线的平静,但声波似乎隐约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自嘲的意味。这对于科学家而言几乎算得上反常。

“……建议:失误者产生的懊丧情绪需要被安抚。”


……

以下内容烦请移步置顶微博看图片版……真的,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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